如題,發在這也不知道會不會奇怪,會不會被罵。
要說痛苦當然有,但快樂也有很多……
想放棄的心情總是持續著,但看到對方快樂跟自己無關,還是不甘心地想把他叫回來。
這樣算自私嗎,或是人只要為了自己好其實怎樣都無所謂?
最近都沒有見面,在試圖跟他少聯繫,結果他好像完全沒發現一樣,還總是發些好笑視頻給我。
今天想了很久,還是說了句「要不要見一面」,誰知他甩過來一句「出什麼事了嗎?」
幹!神經病,沒出事就不能見面了嗎?不過他最後還是回了句「好」。
算了,我明明知道他這方面天生少根筋。
女主角的朋友跟女主角說:「你是不是最近太寂寞了?才會一直這樣胡思亂想。」
「看完這段我要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有個會」不遠的距離我看到你的屏幕亮起又熄滅,你瞥了眼,最後還是拿起手機。
「公司的人嗎?」
「嗯……不是。」思考幾秒之後你卻還是沒選擇騙我,挑挑眉,笑容變得複雜起來:
「你確定我們要聊這個?」
「你知道我很少陷入道德困境,所以這招對我沒用。」
你過來摸西瓜的手不小心擦到我的手。
「我們最近可能會復合。」
其實寂寞和幸福在達到最深的時候會變成一回事。我不確定我和手機屏幕那頭的女人是否曾擁有同一種幸福,但我知道我們一定在一些時刻共享著某一種寂寞。
或許是知道話題的內容並不輕鬆,你把電視的聲音調得大了些,然後你講出的話便躲在正撕心裂肺的控訴的女主角後面,像張哄弄的臉:「所以未來……可能我沒法像以前一樣常來了。」
「那消息呢?」
「什麼?」
「好笑的視頻,無聊的新聞,新發現的美食。」還剩下半句我沒講:還有你總是嚷嚷著想去的所謂世界盡頭沒人認識我們的小角落。
「我沒聽懂其中的關聯……這和我談戀愛有什麼關係?」你的表情變得無奈下來:「難道你想拉黑我?」
「我才是沒聽懂你在說什麼。」
其實我聽懂了,只是理解「除了性和吻我對你不會有什麼不同」會比裝聾作啞更讓我失落。
你聳聳肩,似乎是不打算再繼續下去這個話題,然後你站了起來打算回去,我沉默地尾隨在你身後。其實我並不想做個真正無理取鬧的人,況且這一天的到來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如果T在這,估計還會翻白眼,說句「不是你慫恿他去把她追回來的嗎?」所以是的,我該心平氣和地面對這一刻。
事實也是如此,我送到門口,眼前的人轉過頭突然沒頭沒尾地說了句「希望我們都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那態度一改平常,全然不像玩笑的樣子,我點點頭這傢伙便真的轉身離開了,我站在原地想了一會,沒想出什麼所以然來。
唉,電影好爛喔。
茶水間的餅乾不會自己長出來,而且每次味道還都恰好是喜歡的那一種;
櫃子裡的一次性內褲不會每次用掉就自動刷新,哪怕是防禦塔後面的血包也沒這麼準時的,看到的時候哪怕驚喜地「欸」一聲也算對得起背後冒雨去掃蕩的711俠客;
另外你還真以為我跟你的貓比其他人有緣,當然是你去上廁所、洗澡、抽煙、睡覺的時候我有投餵過無數次它心儀的貓條,那張它看鏡頭的照片背後是我舉逗貓棒舉到手酸,半小時從幾百張鬼影裡選出的唯一傑作,雖然被你當攝影天才也很爽,但有時候你習以為常的模樣真討厭,你對我的習慣就跟就跟你對待你家裡永遠都消耗不完的襪子、感冒藥、啤酒一樣,我猜你花了太多心思在對待工作上,所以才讓這麼聰明的大腦在所有你不在意的小事上生鏽,那我是什麼,鋼鐵俠,傭人,多啦A夢,田螺姑娘?
有時候跟笨蛋真沒什麼好說的。況且說了又怎樣,還不就是笑。
笑、笑、
笑。
早知道昨晚就不要打那麼久傳說,也不會喝那麼多咖啡。
話說回來星冰樂果然還是最愛,只是對老人來說好像還是太甜了……。
但我們也沒有在一起。
別誤會,我沒打算講。
我只是偶然在午睡的時候想到你在我耳邊哈拉的樣子,比蟬鳴聲還要吵。我被吵得不耐煩,坐起來踹你的凳子,結果你還真的沒坐穩,被我一腳踹得失去平衡,快速向後墜去,我只來得及抓住你的衣角,報應在下一秒襲來------我被重力和你一起拉拽著摔在地上。
你罵我,又踹我,我卻感覺不到疼痛。然後高中校服和你的臉一起進入我的視線裡。
再然後,我又醒了。
原來在課桌上午睡的我,也只屬於那些很遙遠的夢了。
別誤會,我沒打算悲傷春秋。
我只是把它像一個午後玩笑那樣在工作後的短促休息時分中講給你聽,講的時候你在刷手機,這玩笑也該隨著那些快餐視訊短促地從你耳邊逝去。只是你聽完反倒放下手機,有些驚訝地歎道「還有這事!」然後飛速踢了一腳我的椅子。可惜我們馬上就要處於21世紀中葉,我屁股下的椅子超貴超穩,我紋絲不動,你挑了挑眉,悻悻作罷。
「算你好命」
「是還不賴」
別誤會,我沒打算迴避問題。
我只是試圖通過其他的辦法向屏幕前的你敘說些什麼,原諒我不得已的「謎語」。時間線從上個世紀延伸到如今,我們都無法輕飄飄對得來的一切說「不喜歡」、「不珍惜」、「可放棄」。萬事萬物都有代價,如果天平另一側放的其實不是「愛情」?有時夢醒,我恐懼那個「萬一」。
別在意,其實我隱瞞了一些真相。
我知道夢的最後,摔落在地上的我們擁有了人生的第一個吻。那時候我們其實甚至還沒察覺得到喜歡,更多的是一種青澀又莽撞的試探。但我始終記得那一刻轟隆隆的心跳------而後,要很多年以後,我才會知道那陣心跳的迴響:它告訴我,我在十七歲的時候,就遇到了這輩子最喜歡的人。
我知道哪怕是21世紀中葉,也不會有踹不翻的椅子。那椅子的確很貴很穩,但不是重點。我知道你一隻手牢牢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才開始假惺惺地踹我。當然,你也知道我知曉這一切,你挑眉僅僅是在得意而已。
最後,我知道我們分手的原因。其實那不是一場註定的分開,我們甚至講出分手之後半小時就又聚在一塊打起了遊戲。
我們被狗仔追,被報社拍。小小的新聞最開始只是像膏藥一樣擠在邊邊角角,但噩夢慢慢地侵襲上來,慢慢蠶食著我們的夢想,像一頭巨鯨。我們如履薄冰地呵護著,但我們終究不是賭徒。最後在某一天黃昏,你突然提出要玩猜拳,輸的人要做贏的人提出的一件事。其實最後是我贏了。
但我們是那麼默契。
當然,那一刻之所以會感到輕鬆,是因為我們都知道這不是個結束。逗點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或許,我們都只是在等待?
所以,比起那句「好命」,我更想知道「希望我們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答案。
當年半小時後的那場遊戲,是你贏了。
你那麼聰明,難道你已經得到答案了?
從前我還覺得衝動這種情緒在我這已經被淨化乾淨了,但事實證明我在自欺欺人。有時候我試圖玩些文字遊戲,但說到底,如果真有人能看穿一部分的我,我並不會感到難過。
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誤解」我。
-
聊些你們感興趣的吧,最近我和他好像在打太極。
截止到寫這篇文之前,24小時內我們總共打了兩局遊戲,互發了56條訊息。(大概是平常的三倍還多!)
這段日子我們在出差,休息的時候我一般都會窩在酒店裡,他倒是會出去騎行,然後零散散地發些照片給我。56條消息中,大約有1/4是他拍的照片,照片中又大概有1/2是美食或景色,剩下的是一些路牌、陽光和小動物。他不愛自拍,從不會在那些照片中主動拉高自己的存在感,但我總知道要在哪裡抓住他:他在路邊汽車的後視鏡中,他是捏著咖啡杯忘記後撤的手,他屬於日曬半晌後已經西斜,不再毒辣的陽光,被映在大樹和貓的倒影裡。
不知道你們幾年前有沒有玩過一款名叫「旅行青蛙」的遊戲?當我睡到中午才起,看到消息框中新增的照片和訊息的時候偶爾會覺得它們像那隻青蛙寄出的明信片。所以我當然也明白這些圖文背後也跟那隻青蛙一樣寄託了想念。我可不是笨蛋哥XD(他超聰明的,不要這樣講他啦,拜託!)
……扯遠了,說回打太極。
大概也是因為離家很遠的緣故,失去部分歸屬感的我們好像要比往常更緊密地聯繫在一起。就連打遊戲的時候都是!往常相較隊友,我們更喜歡在對抗路互毆……但最近出差跟其他同事一起組隊的時候,我們卻分別選了輔助跟射手,默契地在發育路你來我往。
雖然戰績還不如做對手好看就是了。最後他被評為當日最菜射手,懲罰是報銷了大家回去的機酒,以及當晚的外賣。我好像沒有說過他很大方?總之他大手一揮說著「小意思」的樣子一如既往的豪邁。
至於凌晨我又收到兩條急促訊息,一條是「開門」,一條是「給你買了宵夜」,就是後話了。
-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還沒那麼多的時候,在出差途徑的那些城市中曾有過很多我們的影子。
我把這句話講給他聽的時候並沒有在傷懷,只是想說些話填補他拆薯條擠番茄醬時氣氛的空白。結果他像是想到什麼,突然講:「要不要來比賽?」
「比什麼?」
「欸……」他想了想,似乎是在理清思緒,然後他拿起手機查了查訊息,「比騎車好了。」
「從這裡騎到X地,差不多八公里,地圖顯示,大概要50分鐘。」他眼睛轉得很快,「現在是3:45。順利的話,騎到那裡的時候我們剛好可以看到日出。」他把薯條塞到我嘴裡,站起身,叉腰看我——我有說過他比我長得要嬌小一點嗎?——「要比的話就要趕快動身了。」
「XX的」我一邊拒絕一邊忍不住罵髒話,「自行車去哪裡借?路線圖你確定嗎?騎到一半就天亮怎麼辦?」但話雖如此,我已經站起了身。
於是他沒回答我,只是擠眉弄眼,抓著我的肩膀把我往門口推。
眼前的黑一望無際,那感覺很熟悉,因為二十多年前也是那樣的我和他,走在一條只有我們兩個的路上,夢想遼闊,不知前路。
那時候的我們有過一些約定,在後來的時光中,他們又成為在無數城市穿梭的影子。影子越來越多,他們沉默著,見證著:最後,那約定看起來好像實現了。
——而如果是那時的我,看到此刻的我們,會說些什麼呢?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現在想說——
「——忘記洗手了啦!幹!」
-
我們那晚確實去騎了車。
至於比賽的輸贏,以及我們是否真的看到了日出,未來有機會的話,再說給你聽吧。
-
ps.
這裡只是一個分享無聊事情的地方。
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無聊的事,如果你認為它值得你為之停留,它自然不會對你關閉大門;但如果你只認為它該消失,它也不會就不再出現在陽光下。
很多事三言兩語無法講清,我也並不想解釋太多,只是想讓有些東西有處安放。
未來會對留言區進行維護,歡迎你做沉默的看客,也歡迎你做包容的駐留者。
某天醒來之後,我掌握了一種奇妙術法。它說來沒什麼厲害,但對於時常記憶力不好的我來說卻是別樣好用的隱秘魔力------我可以保留下來任何一張笑臉,無論是父母、同事、朋友還是只擦身而過的陌生人;沒什麼副作用,也沒什麼附帶條款,更不像機器一樣有存儲上限,唯一條件只是彎彎唇角,露出一個笑而已。
我不動聲色地使用著這項神秘魔術,記下在我生命中或輕或重地經過的每一個懷揣笑容的人,他是會在豆漿杯上寫加油給我的便利店店員,是偶然經過卻被香味吸引,講話和手上功夫一樣率真老練的燒餅鋪大哥,是新婚當天打扮得格外帥氣的老同學,是坐在台下擦眼淚,鼓掌卻比擦眼淚更用力的另一位老同學,是閉上眼夢裡偶爾會出現的鴨川水,水當然不會笑,這我知道,我說的是水中的倒影。
是第一個記得我名字的人,是有時故意不念出我名字的人,是或許想說很多,但還是只留下一句「希望你開心」的屏幕後面的家伙們。
聽到這你或許終於意識到這項術法和手機的區別:它的優點並非只有記憶體的無上限和獨一無二的私密性,它還能穿越任何時間和空間,接納無數抽象和想象,只要我閉上眼,我就能立刻從腦內調取。
於是我在有霧的清晨,裹挾著微光穿過磺港溪。耳機裡的竇唯唱著「上帝保佑」,公車走走停停,約莫再幾刻鐘的時間我下車,再步行,心中不斷開始倒數,我每天都在猜測,到底要倒數到第幾遍三、二、一,眼前才會出現你的身影。
這天是第三十二遍。「你遲到了!」我振振有詞,你瞪大眼睛,從口袋中掏出手錶,一邊看一邊戴上,「哪有,不過晚五分鐘而已。」
我看著你白色校襯衫袖口不知何時沾了幾滴藍色油墨,就像你胸口縫有你名字的刺繡;你打哈欠,攬過我的肩膀------你知道為了這一刻我會提前微微塌下腰來嗎?------我聽你嘀嘀咕咕地講昨晚聽音樂的心得,電視台讓你憤慨的新聞,我們明明分開不過十幾個小時,我卻可以錯過這麼多事,我一邊聽著一邊在心裡默念:不是五分鐘,是七分鐘,因為我多數了四遍。
到教室門口我們分別,我班級的同學擠眉弄眼地調侃我們「天天黏這麼緊」,你笑嘻嘻地也跟他哈拉,直到第一遍上課鐘聲響起。「先走了!」你抬腿就跑,我看著你的背影,班級的同學向我伸出了手,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但記憶到此中止了。任憑我如何選中再回放,時間的磨損也讓我想不起之後的任何事情。
這一條路的我們,究竟要露出過多少個笑容,我才能把這一切都完完整整的記下?
如果想要一切完整,是否我從踏上那個溫泉路的小小上坡開始,就已經帶著莫名其妙的笑臉?
我想不通,只好把問題拋回給你------那是記憶裡的你,而如今的我走進去,在你抽著煙沉默不語的背影後面蹲下來。嗯哼,你註意到我了,但故意不說話,我明知道你餘光在瞄啊瞄的,你吐出眼圈的氣息亂了;但你還是脾氣很硬地不回頭,手指暴力地揉撚著那顆小小的圓柱體,煙灰簌簌地抖落下來。
我們是在冷暴力嗎?
「先說好,我不喜歡這樣。冷戰讓我覺得我們很遜。」你還是沒有回頭,但硬邦邦地丟出了這些話:「我知道我脾氣不好,但你有時候脾氣也很臭!你今天這樣講話,我真的很生氣。」
我講了什麼?
「我以為你會理解我!我以為你總會站在我這一邊。」你的聲音越來越大,你的手在窗邊握成拳。你的呼吸聲深重,喉結滾動,似乎壓抑著不小的情緒,後背甚至因此而有些顫抖,我擔憂地貼近了一點,這時你又開口了。
「......但我其實明白你在說什麼。」你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長吸一口氣後,你繼續道:「我知道我們為了在一起都在忍耐。其實我會改,我只希望你能夠再好些跟我講。起碼不要火上澆油?你那麼聰明,幹嘛非要惹我。」
「惹我就算了!今天還故意不等我,你知道外面雨下多大嗎!我------」你越說越氣,扭過頭來,聲音卻在下一秒變得更高:「幹!你在笑什麼啦!」
我嗎?我指指自己,順著你的視線看去,撞到那個我的笑容。過了會你和我不再爭吵,平心氣和地把話說開,我蹲在房間的角落,終於看到你露出了微笑。
「我懂了!那個我其實早就放下了芥蒂,在看著你賭氣的背影時就已經氣消了,然後在偷笑。」
「啥?」
「欸。」我看著面前剛睡醒的你。騎車太累,我們連續三天的懶覺,第三天剛好下起了暴雨,你被雨聲驚醒。
「我以為我在自言自語......」
「嗯,所以什麼氣消,什麼偷笑?」你迷迷糊糊地回應我,伸手去摸床頭的小燈。窗簾遮得嚴嚴實實,床頭燈成了唯一的光源,我看著你肩頭梅花般的紅印,一時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你摸到眼鏡戴上,終於張大眼睛看我。「你在說夢話?」
「哦,也沒什麼。」我本想惺惺作態一下,卻還是忍不住湊了上去:「我在研究一種神秘術法。」
「說來聽聽。」
「說來話長。」
你點點頭,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你餓嗎?」
「倒是還好。」
「渴嗎?」「不會。」
「要去哪嗎?」「還好。」
「現在去刷牙?」「不急。」
「那不就得了。」你貼過來了一些,我們肩貼著肩。「我們有大把時間。」
最後,在無數對白,無數形容,無語詞窮的停頓和無數個吻中,你笑吟吟地看我:「你真的覺得那是法術?」
我嘴巴裡還殘存著你牙膏的味道,有點心不在焉,你的聲音奇妙而貪心地穿插進來:「要我拆穿你嗎?」
「不要!」我抬高了些音量,又有些不甘心地補了一句,雖然看起來完全是虛張聲勢:「不然你以為你是怎麼野蠻地霸佔我的回憶的?」
你幹笑幾聲,樣子超刻意。但對視了幾秒後你投降般地舉起雙手,突然向我露出一個無尾熊般的笑容:「這樣可以嗎?」
我不說話。
「這樣記得住了嗎?」
是術法也是魔障,我被強制開機,存儲進好多段畫面,它們再次野蠻地霸佔了我的心。
-
最後,你會發現,那的確不是什麼厲害的術法。非要說的話,它充其量只是一種情緒而已。
它細細密密地纏繞著我,從出生開始一以貫之,它原本只是毫無存在感地待在我體內,直到遇到你,我感到它突然膨大,暴漲,強烈地對我呼喚,最終衝破我的身體------它在我頭頂,偶爾是一朵陰霾的云,偶爾是炸開的煙花,最常是風一樣呼嘯的姿態,吸引我接近你。
然後它從小變大,在迭代中變得深重。它從千萬種摸樣變成一種唯一的摸樣,慢慢進化成一種眾人都熟悉的姿態。那天我們在公車上相互送著不願下車,直到最後一次送別,你終於走了下去,看著你的背影,我心中升起急不可耐地衝動,我想立刻跳下車去追上你------就是在那一刻我感到五內震動,它在我體內徹底生根。我知道我終身再難逃離它的掌控。
但也是在那一刻我知道了它的名字:它叫愛情。
我無法逃離,也不想逃離。
-
聊了很久,最終你又睡在我身邊。
我想起昨晚跟人工智能聊天時它無意中告訴我,這世界大概存在兩千億扇窗戶。那些窗口或許對應著住宅建築,或許對應著摩天大樓,或許只是一間老屋,一幢危樓,一座廢墟之上佇立著的一片風化的碎玻璃。
我摸著你的頭髮,你的臉蹭了過來,躺進我的掌心。
這樣就好。
-
如果沒有愛的話,這個沉默星球上的兩千億個夜晚,該有多寂寞?
什麼都好。
故事總有逗點,暫時是到我下車的時候了。
謝謝大家幾個月的陪伴,我過得很愉快。無論你來到這裡的原因是什麼,你想看清些什麼,我都希望你已經得到滿意的答案。
再啟程時,別再放任自己错过最美好的事,错过最爱的歌,错过感动。
或許有下一站,或許沒有。在下一班飛機到來之前,我不想承諾,請暫時允許這艘小船在此擱淺。
輕輕說聲再見吧。再見。我吵鬧而親密的鄰居。
或許所有人都在年輕的時候,想過很無聊的事。
前幾天櫃子裡的樂高落灰,打掃的時候順手就把唱片也跟著擦了擦,說不定是這個緣故,當晚做夢夢到了年輕時的我。
這樣講好像又太片面了。具體的時間段不可獲悉,但那個人並不存在在所有年輕的時光中。他只閃瞬過一些片刻,是個尤為無聊的年輕人。
而那傢伙也不知道哪裡少根筋,在夢中是對著墻壁的裂隙碎碎唸的姿態,講話沒頭沒尾聽不出大概,甚至內容也沒從夢中帶出來。只記得一句:「不然,乾脆讓我為你去死好了。」
夢醒後覺得超瞎,還有點好笑。人的記憶真是奇怪,總會記住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那裂縫究竟來自於附中的哪道墻似乎還有跡可循,但時隔多年,再也無法想起當時的心境了。
不過也並不是可惜的事。
因為這世界其實並不存在這種危難,也不需要這種「讓我為你慷慨赴死吧」的可能。或許愛在一定程度上對於被施加的對象是一種磨難,是一個無法拆卸更無法丟棄的包袱:被愛是無法選擇的,而愛上疊加了死便更可怕,這預示著你被瘋子纏上了,被這樣的人愛是一定算一種厄運。我真這麼想。
可我也知道,把這些話跟你講你只會冷笑、不屑、擔憂、皺眉,又或是假裝不在意地拿起吉他做自己的事,但過會又會按耐不住地放下所有,跑過來扯我的頭髮,然後罵我。
「供三小!」
而只要你走來又丟下這句話,我知道這一天一定不會就這樣結束了。我會在冷笑和不屑後收到擁抱,會在擔憂和皺眉後嘗到親吻。你罵我,又希望我罵回去,可一旦我罵回去你又會跳腳,然後我們扭作一團,慢慢推搡到床上。隨後所有念頭就都不再重要了。
靠獻身解決問題的人聽起來超不聰明的。
「那又怎樣,你就說有用沒有。」你心情好的時候就會毫不在意我的刻薄。
你這傢伙。
所以這樣想來,那也不是最瞎的事。
令我訝然的是,如果「让我为你去死」不再是一種年輕人的無病呻吟,如果讓它穿越時光走向今日,再剝落所有瘋癲的藉口,刪去背後全部的隱喻,如果只研究這個問題本身,如果它只是一句因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所以也不需要任何偽裝的,輕飄飄的自問的話。
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是最瞎的事:
我的答案,依然是肯定的。
看了北京演唱会之后垂直入坑!每天都在想豹豹猫猫,lofter翻了个底朝天了孩子真的很饿,求各种信兽文什么都吃不忌口!
房间两天不擦就全是灰,夏天也干得嘴唇一圈都在起皮,关键还晒,商场里冷气温度也完全不够低!!!!逛个街出一身汗人都萎了,烦死了
如题,选这个专业也不知道该不该后悔,但人总是美化自己没选择的路,所以算了,起码在今天,想祝自己毕业快乐。
希望未来都是好日子,顺便希望和女朋友99哈哈
家裡的貓有時候會莫名看起來很抑郁,明明有給很好的食物和照顧,休息時也會帶出去玩(雖然這家夥還是比較喜歡待在家裡),但就是突然會幽幽遞給你一個渴望又憂鬱的眼神……又黏人又憂鬱,還會一邊大吃大喝,什麼意思?
也不知道公司裡的同事哪來的鏈接。感覺沒幾個月就要倒閉了。
昨天給貓洗了澡,他們看起來心情變好了。既然變好,我也不太想深究是洗澡的原因還是其他的原因。
嘖,有時候覺得自己要是有超能力就好了。
縱然是我也沒辦法看穿你百分百的心事啊?
不然給我點提示吧。不想再繞路太久了。
貓仙人关注了你
或許所有人都在年輕的時候,想過很無聊的事。
前幾天櫃子裡的樂高落灰,打掃的時候順手就把唱片也跟著擦了擦,說不定是這個緣故,當晚做夢夢到了年輕時的我。
這樣講好像又太片面了。具體的時間段不可獲悉,但那個人並不存在在所有年輕的時光中。他只閃瞬過一些片刻,是個尤為無聊的年輕人。
而那傢伙也不知道哪裡少根筋,在夢中是對著墻壁的裂隙碎碎唸的姿態,講話沒頭沒尾聽不出大概,甚至內容也沒從夢中帶出來。只記得一句:「不然,乾脆讓我為你去死好了。」
夢醒後覺得超瞎,還有點好笑。人的記憶真是奇怪,總會記住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那裂縫究竟來自於附中的哪道墻似乎還有跡可循,但時隔多年,再也無法想起當時的心境了。
不過也並不是可惜的事。
因為這世界其實並不存在這種危難,也不需要這種「讓我為你慷慨赴死吧」的可能。或許愛在一定程度上對於被施加的對象是一種磨難,是一個無法拆卸更無法丟棄的包袱:被愛是無法選擇的,而愛上疊加了死便更可怕,這預示著你被瘋子纏上了,被這樣的人愛是一定算一種厄運。我真這麼想。
可我也知道,把這些話跟你講你只會冷笑、不屑、擔憂、皺眉,又或是假裝不在意地拿起吉他做自己的事,但過會又會按耐不住地放下所有,跑過來扯我的頭髮,然後罵我。
「供三小!」
而只要你走來又丟下這句話,我知道這一天一定不會就這樣結束了。我會在冷笑和不屑後收到擁抱,會在擔憂和皺眉後嘗到親吻。你罵我,又希望我罵回去,可一旦我罵回去你又會跳腳,然後我們扭作一團,慢慢推搡到床上。隨後所有念頭就都不再重要了。
靠獻身解決問題的人聽起來超不聰明的。
「那又怎樣,你就說有用沒有。」你心情好的時候就會毫不在意我的刻薄。
你這傢伙。
所以這樣想來,那也不是最瞎的事。
令我訝然的是,如果「让我为你去死」不再是一種年輕人的無病呻吟,如果讓它穿越時光走向今日,再剝落所有瘋癲的藉口,刪去背後全部的隱喻,如果只研究這個問題本身,如果它只是一句因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所以也不需要任何偽裝的,輕飄飄的自問的話。
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是最瞎的事:
我的答案,依然是肯定的。
页面将在3秒后重置...
页面将在3秒后重置...
濕淋淋的我 濕淋淋的貓咪 濕淋淋的雨天
賴在你家樓下不走的我比我的話語更荒謬
雨真的很大 大到我以為我成了路邊的那棵樹 而雨刮倒路牌 樹成了它唯一的依賴
雖然我戴著口罩和帽子 但好像漸漸有人注意到存在我這樣一個怪人 這樣不好
你在身邊的時候總會這樣告訴我
但有時候 我什麼都不想管了
在我徹底變成落湯雞之前,你跑來找我。你帶了一把碩大的黑傘,籠罩在我頭頂,「為什麼不接電話?」你的語氣稱不上生氣,你只是皺著眉。
我不說話,你摸了摸我的衣領,「你濕透了,不要感冒。」
我聽話地跟在你身後,這反應反而引起了你的訝異。你依舊皺著眉,但唇角勾起來:「我還以為你要跟以前一樣,像根避雷針似的插在我家樓下。叫也叫不聽,趕也趕不走。」
我哼笑,「我又不傻。」
「是哦,那下次能再聰明一點嗎?乾脆也省掉前面這一環?」
「那樣籌碼就不夠了。」電梯上升的間隙,我很小聲地嘀咕:「不轉移你注意力,我怎麼確定勝算在我這邊。」
你扭頭,留給我一個十分無奈的表情。在你打開家門後貓咪跑了出來,它剛洗過澡,大概是因為主人走得太急,烘乾機沒有關牢,它提前跑了出來,身上還濕漉漉的。
我又把它拎回烘幹箱,重新設定好時間。做完這件事後我才發現身上的水隨著我的腳步淋得地板到處都是水漬,我站起身,你卻在這時候走過來,把我推進浴室裡。
你熟練地打開花灑、放上熱水、開啟暖風,見我站著,又靠近我然後開始拉我的外套拉鏈。我沒動,任由你拉扯,你沉默地把外套脫下來扔進洗衣機,回來時見我還站在原地,終於耐不住地先發問:「你發那消息什麼意思?」
「......」
「不是祝我幸福嗎?那你還來賣什麼慘?」
「我要先洗澡了,很冷。」我扭頭就要關門,又被你一把拉回來。「幹嘛?洗啰?你脫嘛,我又不是沒看過。」
「溫尚翊。」
我終於忍不住喊你的名字。
「陳信宏,」你也這樣回應我。你的眉毛又皺起來,但這次露出了這天第一個讓我心軟的表情:「你是認真在祝我幸福嗎?」
當然是,每個心願中只要包括你和幸福,我都從未作假。
只要你想要。
不過我並沒有這樣回答,我知道這不是你此刻想聽到的。我搖搖頭,你又露出輕鬆的神情,靠近我,鑽進我濕透的懷抱裡。
「大騙子。」你的聲音在我胸口轟鳴。「我不要你祝福我,那聽起來很諷刺。」
我「嗯」了一聲,你又突然像意識到什麼似的抬頭瞪我:「你早知道我和她沒復合?」
「我不知道。」我認真地看著他:「也是來了才意識到的。」
「那你還在樓下傻等我!萬一我出去約會怎麼辦?」
我笑笑,三下五除二把你的我的衣服全脫掉,扛起你一同鑽進浴缸裡。
「我知道你去哪裡都會回來見我,」我往你頭上淋水,趁你睜不開眼湊到你耳邊神神秘秘地:「我也知道我不介意做小三。」
「滾你媽啦!」
我們打鬧在一起,隨後又擁抱和接吻。熱水用完的速度比情感升溫要快一點,所以最後留下一些我還沒說完的話。
有一些疑惑,一點茫然,部分對於長久的不確定,還有白色的,淡淡的對於未來的隱憂。
是我們先承認自己心中真正想要,還是我諷刺的祝福先講出口?
又或是你黏糊糊地惱人的親密能讓我拋掉所有,就像如同今日濕淋淋的我,賣慘也好示弱也罷,用盡所有手段也想奪你回來的傢伙,你又能為這樣的我找什麼藉口和理由?
......
或許一切都沒有答案,或許我瘋狂生長無法克制的無限蔓延的愛就是唯一的答案。
......抓緊我的手吧。
這次是你贏了。你蠻少贏的,說實話。或許有壽星之力加成,你洋洋得意地如願用手巴我的頭,又把蛋糕塗在我臉上。
「明天也不可以報復!」
「喔」鬢角蹭上好多奶油,我內心開啟自己生日倒計時,摩拳擦掌著一定要整回去:「然後咧?你想要什麼?」
我們很喜歡在遊戲之前設下賭注,從很久前就如此。這次的賭注是一個願望,我陰惻惻地調侃:「想我請你去吃那家超貴的日料?明天上班全體cosplay?還是想讓蔡昇晏給你跳舞?」
「最後一個是什麼鬼東西?」
「只是給你按難辦程度舉例。」你突然很壞地笑起來,我立刻高聲抗議:「我是不會穿女僕裝的,這是我去年的生日願望,你不能抄襲!」
「你也知道你很過分啊陳信宏?」
「這倒還好,我只是覺得蠻漂亮的。」
膠捲我一輩子都會珍藏起來,開心時影印一份,難過時影印一份,五十歲影印十份,六十歲影印二十份。影印影印影印。
或許是我笑得太開心了,原本還在故意擺臭臉的你也跟著我一起笑起來。你古怪的笑聲又觸發了我的笑點,我詭異的抽噎聲也激蕩了你的笑波,我們一浪高過一浪笑了好久,直到你捶桌子示意肚子痛,我們才慢慢平息下來。
「所以咧,你想要什麼願望?」我擦擦眼角笑出的淚水,為你點上蠟燭,十二點整被我們笑了過去,如今的我們也沒那麼在乎所謂的儀式感,燭火搖晃了很久你也還是沒有擺出許願的姿態。
「怎麼表情變那麼肉麻。」我故意調侃:「你不會要告白吧?」
你沉默了!靠!
我下意識坐直了身體,如此滑稽的姿態居然也沒能把你逗笑,看來你心裡真的揣了很重要的事。我吞吞口水。
「比起願望......你還是當作請求吧。」你拄著腦袋向我露出一個很溫柔的表情:「我很鄭重的請求。」
畫風到底是怎麼轉到現在的樣子的?
但我不敢說話,只是瞪圓眼睛。
「我們再在一起吧,好不好?」
天地轉動,螢火漂泊。你的眼睛在認真看人的時候總這麼清澈,像我此生見過的最美的川流:「我怕你永遠都不找不到那個問題的答案,我可要等老了。」
我覺得我的心跳聲突然變得很大,吵得我耳膜痛。陳信宏,你以為你現在還二十歲嗎?是在害羞什麼?我痛恨自己的不爭氣,下意識想低下頭,結果你拄著腦袋又鑽到我膝蓋旁邊,逼得我只能直視你的目光。
「我又老了五分鐘。」你開始哀歎:「馬上要六分鐘了。」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壓根沒有第二個答案,但我還是從胸中呼出一口氣,故作鎮定地看他:「你確定想好了?」
「七分鐘了。」
「別學我耍無賴。」
「七分半。這招確實好用。」
我只好拉住你的手。你終於肯好好地看我,但沒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對我報以燦爛一笑,指指自己眼角的細紋:「不想觀察我老去的每一分鐘嗎?」
「別把生活當演唱會現場......」
「那換個方式,」你的手覆上我的手:「接下來你所有的時間,我都不想再錯過了。」
「......」嘁,雖然我是很想說,那些時間也包括刷牙、打屁、上廁所嗎?但五月天的主唱陳信宏也就是鄙人在下我從來言行得體,所以只是哼了一聲就算了。
命運真奇妙,明明半年前我還在這段關係中沉沉浮浮不知去向。為此還發過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搞得我不像我。
啊,小五書。走到今天,或許是該到註銷的時候了。
「你這願望太大了,」最後我拿起蛋糕,吹滅了上面的蠟燭。「不能太貪心,今年其他的願望我要替老天收回了。」
「所以你答應啰?」
「銀貨兩訖,很難賴賬吧。」
燭光熄滅,我看著你突然湊近的臉,心裡暗暗跟老天交流。
拜託拜託,讓我把下個月的三個願望也透支給你!不夠還有,我還有五十歲、五十一歲、五十二歲的。
看在我一邊接吻一邊態度還這麼虔誠的份上。
就讓我和他一起變老吧。
寫於註銷前:
或許所有人都在年輕的時候,想過很無聊的事。
前幾天櫃子裡的樂高落灰,打掃的時候順手就把唱片也跟著擦了擦,說不定是這個緣故,當晚做夢夢到了年輕時的我。
這樣講好像又太片面了。具體的時間段不可獲悉,但那個人並不存在在所有年輕的時光中。他只閃瞬過一些片刻,是個尤為無聊的年輕人。
而那傢伙也不知道哪裡少根筋,在夢中是對著墻壁的裂隙碎碎唸的姿態,講話沒頭沒尾聽不出大概,甚至內容也沒從夢中帶出來。只記得一句:「不然,乾脆讓我為你去死好了。」
夢醒後覺得超瞎,還有點好笑。人的記憶真是奇怪,總會記住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那裂縫究竟來自於附中的哪道墻似乎還有跡可循,但時隔多年,再也無法想起當時的心境了。
不過也並不是可惜的事。
因為這世界其實並不存在這種危難,也不需要這種「讓我為你慷慨赴死吧」的可能。或許愛在一定程度上對於被施加的對象是一種磨難,是一個無法拆卸更無法丟棄的包袱:被愛是無法選擇的,而愛上疊加了死便更可怕,這預示著你被瘋子纏上了,被這樣的人愛是一定算一種厄運。我真這麼想。
可我也知道,把這些話跟你講你只會冷笑、不屑、擔憂、皺眉,又或是假裝不在意地拿起吉他做自己的事,但過會又會按耐不住地放下所有,跑過來扯我的頭髮,然後罵我。
「供三小!」
而只要你走來又丟下這句話,我知道這一天一定不會就這樣結束了。我會在冷笑和不屑後收到擁抱,會在擔憂和皺眉後嘗到親吻。你罵我,又希望我罵回去,可一旦我罵回去你又會跳腳,然後我們扭作一團,慢慢推搡到床上。隨後所有念頭就都不再重要了。
靠獻身解決問題的人聽起來超不聰明的。
「那又怎樣,你就說有用沒有。」你心情好的時候就會毫不在意我的刻薄。
你這傢伙。
所以這樣想來,那也不是最瞎的事。
令我訝然的是,如果「让我为你去死」不再是一種年輕人的無病呻吟,如果讓它穿越時光走向今日,再剝落所有瘋癲的藉口,刪去背後全部的隱喻,如果只研究這個問題本身,如果它只是一句因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所以也不需要任何偽裝的,輕飄飄的自問的話。
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是最瞎的事:
我的答案,依然是肯定的。
该用户的所有内容已被清除